你說 / 楚狂


        攝影:楚狂  South Afica-Cape Town

好像寫到第幾行了?
你說:
「擊碎一瓣鳥蛋得要死一首詩,
才比較像那個有風的晚上!」
可是水面被李老伯撈的血肉糢糊了,
你說。我忘了怎麼寫;
   可不可以抬頭?

你把心口那把刀藏好;
又說要等著解剖他,那首詩─
我知道等炸彈爆炸確實有點無聊。
一蠕蠕蛆爆出七彩的血;
而且作者,那個叫我的寄生蟲:
與腐爛互利共生的、一首詩。

(偶爾: 在下筆前,
順手打死一頭細菌。)

山風越來越沙啞了。
你說,不要把那頁片/遍野、
       行詩/屍橫;
假裝童心還沒分割前塞給他,
「奇怪、按門鈴沒人回應。」

你說…


        95/10/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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