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出了本書。
有人說恭喜你、恭喜你完成了夢想,但這是我的夢想嗎?
起初,我只是單純的覺得,好像差不多了,憋得有點久了,是不是可以試試看?就像有些人18歲應該要完成一趟瘋狂的旅行、拍一部露點的寫真攝影,而我,是想一本書。
儘管我清楚知道,這不代表什麼,一如拍寫真的18歲女孩男孩,並不代表他/她就朝著模特兒之路邁一大步了,這類煽情話令我羞愧。
最近出了本書。
有人說恭喜你、恭喜你完成了夢想,但這是我的夢想嗎?
起初,我只是單純的覺得,好像差不多了,憋得有點久了,是不是可以試試看?就像有些人18歲應該要完成一趟瘋狂的旅行、拍一部露點的寫真攝影,而我,是想一本書。
儘管我清楚知道,這不代表什麼,一如拍寫真的18歲女孩男孩,並不代表他/她就朝著模特兒之路邁一大步了,這類煽情話令我羞愧。
今天坐火車上班。
這幾天的台北一天濕冷、一天溫暖,一周便可歷經春秋,有時候下雨,有時候晴空萬里,沒有甚麼原則。今天我坐火車上班,下午的電聯車內人數稀稀落落,每個人低頭看手機或打睏,突然窗外頓時一亮,刺眼,往北的火車過了南港後就駛出地下隧道,駛入軟綿的陽光和熱度。
我一直很喜歡坐火車,喜歡那規律著的轟隆聲,喜歡看窗外那些我沒到過的田埂、芒草、紅磚牆及碎石子小路,喜歡站與站間,那奪目卻不知去處的景緻。以前高中會與一位朋友相約周末,隨便跳上一台火車,坐到那台的終點站,之後再坐返回來,沒有任何目的,只是單純的經過所有景象。
<苟活者的曖昧與尖銳>
文◎林禹瑄
我在咖啡館遇見楚狂的時候他正在當海陸兵,外表看起來規規矩矩,每星期準時收假放假,幾個月裡頭髮總是比平頭再多一點的長度。我總覺得那樣長度的頭髮是一種詐術,遠看平平整整,摸起來卻非常扎人。我不曾理過那樣的頭髮,也沒當過兵,只能一廂情願地想像那些時運不濟的大頭兵男孩們,在莫名且無意義的體力勞動與嚴格教條壓迫下,也許有時會摸摸頭髮,感覺自己還藏有一點尖銳的樣子,然後假作甘心地再往下撐一段路。
我的確只能想像,因為那些總是與幸運擦肩而過、總是匍匐生活,楚狂筆下「又衰又賤」的男孩們,似乎從來就少有人在意他們心裡在想什麼。他們大多有極普通的名字,曲折的心思都在平凡外表下藏得很好,深潭一樣憂鬱的眼睛只在聚光燈外發亮,看似對人生百無聊賴,又還沒完全死心,像《站台》裡的崔明亮、《美麗時光》的小偉、《青梅竹馬》的阿隆,「魯蛇」一詞還未普及的時候,在無人知曉的地方苦苦掙扎;魯蛇躍成為主流,滿街人都樂於自稱大魯小魯的年代,又成為蒼白標籤解釋不了的邊緣人,在簡單劃一的世界裡緊守自己繁複的心思。
<我很辛苦,我是好人> 文/楚狂
一例一休
落實加班費
我很辛苦
我是好人
<Happiness> author◎Google
pig,
Full of happiness!
There are the old days, the Big Bad Wolf,
【靠悲,深夜play】
2017台北國際書展結束了,有很多感動留下。奇異果文創在書展期間舉辦了五場活動,都有簡單的文字整理。
就讓我們回味一下那時的溫度。
2017/02/08@讀字迷宮
對談人:楚狂Ger Chang / 劉定綱
書籍:《靠!悲》
為了準確爬起來上班,平常日我都會調三個鬧鐘,各間隔20分鐘,按了兩個後,時常半睡半醒中讓自己得以再賴床最後一次20分鐘。
那賴床的20分鐘裡,意識還很混沌,經常會看到一些片段畫面,遇到一些模糊的人,講幾句沒有聲音的話,俗稱作夢,英文叫Dreaming。
以下中二病發
<Body Buffet> 文/楚狂
周末放假時和父親終於排到一家高級buffet,聽說要提前三周預約才能排到。
畫龍雕柱般高挑大廳垂掛水晶燈全棟粉白大理石地磚。
但這家餐廳最有名的莫過於琳琅滿目的食品,像清朝法瑯百寶盒那樣幻美,在各式盛盤中,每次打開都有驚艷。是他們的噱頭。
<御劍> 文/楚狂
在武俠小說或看武俠連續劇,都會看到一種終極的武學絕招-御劍。
有些角色會擺出牛逼烘烘的姿勢,念一句「天外飛仙」!或「御劍飛行」!也是帥到不行的口號,這時沒有被主角觸碰到的劍,彷彿活起來似的寵物般,被召喚到主角所欲它(們)到達的目的,有些會飛到手上,有些會飛向某個目標。
我今天早上做了一個夢。
<我不寫這些,就可以放任我離開> 文/楚狂
我站在馬路邊
那是一條不息的路
車與車們緊密
那時候做什麼總感覺不是,終於有勇氣離開了學校,好像正要擠上一台擁擠的車廂那樣,一點一點把裡面的人往兩邊推開,一點一點讓自己在關門前得以更裡面一點,更擠入這個社會、更融入那些人一點。
某次迎著夜風和雨後清晰的草味,騎車從台9一路上山,過新店、過青潭、過屈尺的亂衝,我不知道我從哪裡來,也不知道將去向何處,打臉上的風切已近乎成為提醒時間、距離正在存在的唯一外力,那些風打我巴掌,在我生命裡有太多的人打我巴掌,他們都想告訴我什麼,還是什麼話也不說。
一個彎道處我看見一座公車亭在明滅路燈下彷彿搖搖晃晃,那台在這段路上唯一會停站的公車,末班已經開走,這個夜晚只屬於它-公車亭-自己的。我停車,有些小雨,坐在亭裡,寫了幾個句子:「時間如此豐腴/我們快樂地荒廢。」
<你的飯就在你的碗裡> 文/楚狂
這個時候我只想
我只想什麼也不要想
<我等一本詩集的宅配到公司又已經過了好幾天> 文/楚狂
--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,這世界上絕對找不到......
(Google搜尋關鍵字「每個人」)
<剛剛領了最後一筆錢> 文/楚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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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電梯都在往上。